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蝉知
任晴因为上大学还有正在接触公司事务而忙得经常彻夜不归,她甚至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告别,就被母亲拽着离开家门,塞进了小轿车里。
母亲拉她的时候,手一直在颤抖,连带着她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。
那时正是冬天,呼吸都会在空气中凝成白雾,车窗外大雪纷纷扬扬,母亲带着她开了两天的车,在她都不知道在车上睡着多少次之后,终于抵达了一座山间的别墅。
别墅外就是悬崖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山脉,和银装素裹的森林,没有霓虹漫天,也没有车水马龙,眼前是漫无边际的白,而耳边则寂静到只有山风裹着细雪呼啸而过的声音。
要不是别墅内好好地通着电和暖气,她都会以为母亲把自己带到了什么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。
“鸢鸢,你放心吧,在这里,谁都找不到你的。”
“不过别担心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母亲俯身将她抱进怀里,好像是在笑的。
任鸢将视线从落地窗外收回,鼻间是扑鼻而来的属于母亲身上的香水味,她有些不适应,却也没有躲开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问道:“那哥哥呢?”
母亲的身子一顿。隔了好一会儿,才把她松开。
“任晴很忙的,只有我们两个,我陪你不好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其实不好倒没什么不好,就是把任晴一个人留在家里,回来找不到她着急怎么办?而且母亲说那个人位高权重神通广大,现在母亲带着她逃走了,那个人要是一气之下把哥哥抓走了,报复到哥哥身上,又怎么办?
她皱着眉头,不管怎么想都很担心,于是又抬眼看向母亲,试探地问:“妈妈,我能给哥哥打个电话吗?”
“不行哦。”女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,“这里没有信号的,电话打不出去。”
“好了,快去洗澡吧鸢鸢,现在天气这么冷,今晚我们一起睡吧。”
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跟母亲一起睡觉。
以前不带人回家的时候,母亲有时候也会在晚上突然敲开她的房门,说要跟她一起睡。
每一次,都把她抱的很紧,呼吸都有些困难,第二天早上起来,总是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。
这天晚上更是如此。母亲搂着她的腰,将她紧紧揽进怀里,女人的乳房很丰满的,侧身躺下后尤其如是,宽敞的睡袍在躺下后便散开了些,深粉色的乳晕都依稀可见,要不是她自己往后缩着,差点被带着一头埋进她的乳沟里。
她的手指从任鸢的睡裙下面钻进来了,贴着大腿,一路滑上她的屁股,吓了她一跳,声音都有些不稳,惊呼了一声:“妈、妈妈?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平稳,细听还有微微的哑,那一双被媒体夸张地誉为“世界上最深情的眼”,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,柔和又平静地看了过来。
她的手指在滑上她的屁股后也只是停在那里,仿佛只是拥抱她的时候顺手将她托起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最后说。
那之后,每一天母亲都以寒冷为由要和她一起睡。
每次,都将她抱的很紧,而手的位置,每次都像是过界了一点,可是她的表情平静而又无辜,仿佛无声地在同她说,鸢鸢,你想多了。
而白天,外面下着大雪,还有那个传说中看上她了,不知正蛰伏在哪里的Alpha的存在,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。
临走时她往行李箱里塞了教材和作业,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里面,她无聊到只能自己往后预习,母亲则是在一旁看着剧本或原著小说,当然,更多时间是在客厅陪着母亲看一些电影或电视剧的碟片。
直到有一次,她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之间,感到有谁在揉捏她的胸。
从乳根揉到乳尖,最后揪着乳尖打转,极其旖旎又色情的揉法。
她瞬间就吓醒了,背后在刹那间就出了一身冷汗。
此外,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间,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,抵在了她的屁股上,一下,又一下地晃动。
“嗯……鸢鸢……啊……”
女人甜腻的,又低沉的喘息声,就在她的耳后响起,宛若平地惊雷。
那一晚,任鸢咬紧了牙关,紧闭着眼,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,在母亲一如既往准备好早餐叫她一起吃的时候,她顶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剧烈疼痛的头,坐在餐桌上,没忍住,问了出来:“妈妈,我们什么时候回家?”
她们已经在这个山中别墅住了小一个月了,母亲每天会开车下山购买生活用品,可是从来不会带她,不要说去学校上学,她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房门了。
还有任晴,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哥哥,在经历了昨夜一夜惊魂之后,她现在想哥哥想得想哭。
女人听到她的问题,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。
“鸢鸢为什么突然想回家?”
“我……我想回学校……我也想哥哥……”她嗫嚅着,声音有点抖。
“啪嗒。”
这是刀叉